若不犯下那些事,他的二哥眼下依旧是清风朗月的温润君子。
“这世间所有的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只看到太子风光,可你见过他有如我们一般肆意玩耍的时候吗?
你见过他在父母跟前承欢膝下的时候吗?小时候,他不过是养了只狐狸,就被官员参奏玩物丧志。
就连和母后亲近,都得时刻注意分寸,以免被人指责,做太子究竟有什么好?”
宁王试图劝云王,好叫他迷途知返,或许余生还能得到宽恕。
“你看父皇,身为君王表面一言九鼎,可哪处不受人限制,就是他想做点什么,还得底下那帮子臣子去执行不是。
就算看哪个不顺眼,都不能随意处置了,还得顾虑臣子背后的盘根错节。
成日忙不完的公务,和臣子们斗不完的心眼,还有各种突发状况。
不是这里爆发战争,需要筹备钱财打仗,就是那里旱灾水涝的,好不容易收上来的赋税,国库还没焐热呢,这里要修水库,那里要赈灾。
还要时不时应付一言不合就死谏的臣子们,成日连个好觉都难,二哥,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云王哭是为了让宁王心软,并不是要他在此说教,“太子会那样,是因为世人都以为他是先皇遗腹子,想要拉下他,才处处刻薄严苛,也是他拿不出太子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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