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桢不由看向李恒。
李恒眉目淡然。
叶桢若有所思。
缩骨功不好练,听师父说能真正练成的极少,这种人也算是个人才,李恒折损了这样一个人,脸上竟无丝毫惋惜之情。
是纵横朝堂多年,情绪管理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还是有别的原因。
平日叶桢或许不确定,但今日李相被气狠了,幼童案又失败,他不可能如此淡定。
莫非这女人的死另有蹊跷。
叶桢看向地上尸体,见谢霆舟已顿在尸体旁,用帕子沾了点女人的血闻了闻。
不急不缓道,“假死药,这女人并非真死。”
果然,叶桢若有似无看了眼李恒,“那就关起来,等她醒来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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