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本使面前撒谎,带过去,严审。”
带走的却不是沈碧水,而是沈父。
也没带多远,就在不远处的海棠树下,沈父被高高吊起,武德司的人惯例先来顿鞭刑,再问话。
武德司有监察敌国细作之责,沈碧水又作乱在前,因而无人出言帮沈家说话。
沈父的惨叫传过来,吓得沈母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她家男人不是什么硬骨头,只怕抗不了多久,就得胡乱交代了。
他不交代,那下一个就会轮到她。
先不说疼不疼,一介女子被当众吊打,她往后也无颜面可活。
又是一巴掌打在沈碧水脸上,沈母用力掐着她的胳膊,咬牙切齿。
“还不说实话,你不管我与你父亲死活,连你姨娘也不管了吗?
沈家若有好歹,你们母女又有何好下场?你连亲疏都分不清了吗?”
别人不清楚,她却是知道的,自己这个庶女这些年巴着叶晚棠,甘心做她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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