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陷入旧绪。
地上的崔易欢却似反应过来般,问道,“侯爷问这些,可是知晓小女的梦?
母亲曾说小女这般,许是投生在她腹中时,孟婆汤喝少了,存了些前世记忆,才以梦的形式出现。”
忠勇侯也生出了这样的念头,眼前人是听兰投胎,但又觉荒唐。
便再试探,“你可知我原配发妻的名讳?”
崔易欢摇头。
女子未出阁前,闺名不可随意告知他人,出阁后,便冠夫姓,彻底没了名字。
她一个晚辈不知已离世二十三年的名字,也属正常。
她眼底澄澈带着点不安。
忠勇侯一字一句道,“娄听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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