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祖母曾同我夸赞,这些年在青州,颇得他关照,他是犯了何事?”
“武德司办案,暂且保密。”
谢霆舟问,“你可有给他方便?”
想到庄上被害死的那个县令,忠勇侯不是很有底气地道,“我怎是那种人。”
付江对母亲多有关照,他会在合理范围内感谢,但绝没乱用私权。
庄子上那次是他头回破例,为的还是往皇帝手中递把柄。
谢霆舟眸子微落。
忠勇侯没开方便之门,不代表老夫人和柳氏不会借他的势。
付江没大志向,这种鬼话他可不信,没大志向的人怎敢与忠勇侯府主母纠缠多年,还哄得老夫人为他遮瞒。
如今知道付江此人,又知他是和老夫人差不多时间来的京城,谢霆舟便怀疑叶桢引忠勇侯去庄上抓奸那次,是老夫人捣的乱。
那晚出现在柳氏房中的根本不是蛮奴,而是付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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