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与付伯伯交好,是感念他照顾祖母,也是希望往后他能对祖母更尽心。

        有些事若说出去,容易叫人怀疑他居心,若传出不好的话,让付伯伯为此避嫌与祖母疏离,祖母一人在青州总叫人不放心。”

        且她也喜欢付江的大气,每年收他那么多东西,她对他自然有好感,替他守口如瓶不是难事。

        她实在怕了忠勇侯现在的样子,担心他一气之下真砍了自己,就补了句,“您也没问过,女儿就没特意提。”

        忠勇侯心中发寒,他不问,他们便瞒着他,当真是好啊。

        他堂堂忠勇侯府的老夫人,那还需要讨好一个县令来关照,只要他开口,便是青州知府也会上赶着巴结。

        “云舟这些年,可是也在青州?”

        谢瑾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听母亲说哥哥去过青州,但又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女儿不知。

        哥哥似乎不喜欢付伯伯,言语间很是瞧不上的样子,母亲为此还骂他不知礼。”

        她求饶,“父亲,女儿知道的就这些了,再无隐瞒,求父亲饶命。”

        死亡威胁在前,她已经不敢去想忠勇侯接她回府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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