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邢泽要煎药,她便上前了。
谢霆舟歉声,“是我疏忽,该让人告知你一声的。”
叶桢摇了摇头,“兄长不必如此。”
她来时,院中不见一个下人,应是谢霆舟为全侯爷威严,将下人们打发了。
他自己又被忠勇侯拽得死紧,就算想通知她,他也脱不开身。
再说,他没有必须告知她的责任。
他们终究不过萍水相逢,等报了仇她是要离开的。
叶桢也察觉到枯坐的尴尬,亦寻了个话头,“侯爷从前也这样病过吗?”
刚刚那一幕,她是有些震惊的,从不知侯爷也会有那样脆弱的一面。
谢霆舟却是司空见惯的模样,应不是第一回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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