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娘在他面前蹲下,叹口气,“有些事你比我更清楚,我不可能再回到东梧。”

        这句话她说了无数遍,这次,殷九娘说得无比认真,又耐心,“当时立场不同,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但东梧战败死伤无数是事实。

        东梧的百姓怎可能接受我,你登基本就不易,何故再因我引起民愤。”

        “这些你不用担心,我会有法子让百姓接受你。”

        “暴力镇压,还是怀柔身段?”

        殷九娘笑,“就算你有法子堵住他们的嘴,你能管得了他们的心吗?

        你可以娶大渊的任何人,唯独不能是曾为细作的我,因为就算他们嘴上不说,我心里也会不自在,不开心,更不愿面对他们。”

        她又不是真的铁石心肠。

        虽说两国交战,兵不厌诈,但到底是那么多条人命,她得有怎样强大的内心,才能当做毫不在意。

        她都活到这个岁数,早已过了为爱委屈自己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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