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李恒所做种种,细思极恐,要兵权这是惦记我们大渊江山啊。”
“他将私生子取名承业,可见他最在意的还是私生子,怪不得郡主刚说江氏是西月人。
李恒自己就是西月的,而沈夫人和萧氏都是大渊人,他瞧不起我们大渊血脉,这才疼宠江氏生下的那个。”
“我突然想起来,二十多年前,平昌侯夫人曾说不放心继子外出求学,陪着去了一年多才回京。
但那继子却死在了外头,听说是为救人溺水而亡,你们说那一年她是不是离京生孩子去了?”
“如果真是生孩子去的,那继子定是她灭口的,天哪,这两个都是什么样的豺狼虎豹,究竟还做了多少缺德事啊,可得好好审审,不能饶了他们。”
“……”
一片议论唾骂声中,叶桢看向皇帝。
皇帝迎上她的视线微微颔首。
定远王自不会这么及时的送信来,这信是皇帝出宫前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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