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说的是,燕王府不敢白得姑娘的药,还请姑娘告知价格和取药之处。”

        他光明磊落,身份无不可言。

        时无暇则因着大魏郡主的身份,如今在大渊京城也算是名人,谢谦一查便能查到,她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便也直接报了自己身份。

        “我如今住慈善堂,你们去慈善堂取药便可,不过我允诺送你们一年的药,便是送的,往后再买也不迟。”

        燕王妃母子见她坚持,又道了谢,倒也没再提给钱的话。

        如今已有了交集,时无暇还想查查这队伍后有没有缀着别的暗卫,便佯装要继续追盗贼,翻身上马便跑了。

        谢谦眸色幽深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燕王妃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笑道,“是个飒爽的姑娘,很讨人喜欢。”

        儿子生性话少,看似谦谦君子,实则是个闷葫芦,就需要个外向活泼的妻子。

        谢谦听出母亲话里的意思,无奈笑道,“母妃,儿子才二十一。”

        燕王妃身体不好后,就想早些看到儿子成婚,故而这两年催婚催得厉害,但她是个开明的母亲,虽急,却从不随便给儿子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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