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谢某似乎没得罪姑娘,姑娘作甚这般往死里砸。”

        时无暇面无表情地从他身上爬起,“不是你拉的我?”

        谢谦反问,“不是姑娘大半夜做了梁上君子,又突然对谢某出手?”

        他很少发脾气,今日当真有些生气了。

        从地上爬起,掸了掸衣裳,可怎么都掸不掉时无暇身上的味道,那是女儿家独有的香味。

        身为男儿,他也不好穿着携着女儿香的外袍,索性不理时无暇,自顾去屏风后更衣了。

        若不是时无暇手里有母妃需要的药,他定要将她轰出去。

        时无暇也是发现有人半夜入燕王府,才跟着进来,出掌是想求证谢谦真正的身手,后头被他拉倒在地,自己故意砸下去,在她看来算是两清了。

        结果谢谦掸衣服,他不止是掸接触地面的后背,还着重掸了她挨着的前面。

        如此还觉得不够,还跑去后头换衣服了。

        又想到他说自己身上有股气味,时无暇心里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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