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鸿眼巴巴的看着女儿,时晏拉着她往自己的马车走,没好气道,“如今你知道舍不得女儿了,当年她才出生你就丢下她。”
自从与女儿相认后,女儿的功法一直是他亲自指导,女儿刚刚那样说,是想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这傻女人还想拂了女儿好意不成。
叶惊鸿垂眸,跟着他上了马车,一坐好,就道,“对不起。”
她对不起女儿,也对不起时晏。
时晏承认自己心里有气,所以说那些戳她心窝子的话,可他也不喜欢叶惊鸿一直道歉。
哼道,“你从前的霸道呢,多年未见,如今竟成了只会道歉的软包子了?”
从前嚣张地都爬他头上做窝了,一副天大地大老娘最大的架势。
如今变成这鬼样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
叶惊鸿讷讷道,“理亏,嚣张不起来。”
时晏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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