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甩手腕,想到刚刚被个女子打屁股,谢谦脸上有些发热,“时姑娘,府上虽大多都是我从燕地带来的,但人多嘴杂,又有宫里来的那些人,难保今日之事不会传出去。

        这于姑娘名声有碍,谢某愿真心求娶姑娘,还请姑娘考虑。”

        时无暇睨了他一眼,“现在知道考虑我名声了,我义父说了,那东西不当吃不当穿,我若不在意,就没人能拿那些条条框框束缚我。

        不过,若你对我少些算计,那日真心想与我共度一生,我会再考虑考虑。”

        这人瞧着瘦,真碰触还挺强壮的,嗯,她喜欢身姿好的。

        谢谦不知有人贪恋美色,羞愧道,“是我卑鄙了,不过姑娘的话我会认真思量。”

        时无暇见他态度不错,也愿意和他说话了,问道,“你真的能通过气味判断有无人靠近?”

        谢谦点头,“是。”

        想到时无暇帮了他,他说得详细些,“我被送去燕王府时是病着的,那时候定远王察觉府中不太平,而我母妃也因不能为父王诞下子嗣,想要与父王和离,父王不同意,便同好友定远王求救。

        定远王想保我性命,将我送给了父王做儿子,在父王母妃的精心照料下,我身子渐渐好起来,但却于嗅觉上落了毛病,寻常人察觉不到的气味,我皆能闻到。”

        长成后,不少女子想入他的后院,设法靠近他,她们身上的脂粉味,甚至体味很叫他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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