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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这时,她的眼眶湿润了,她似乎想到了上元日那个既热闹又拥挤的场面。此刻,上元日她遇到的那个翩翩公子此刻就站在她眼前,呼吸可闻,温度可触。她想抬手碰他,指尖却没力气,只能望着他,眼泪无声地滚过面颊,晕过一小片湿痕。

        秦江月似乎懂了她的无力,俯身扶起她让她靠在床梃上,动作轻得怕碰碎她。她闻到他衣料上的松香,那是比任何药石都管用的慰藉,让她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连残存的痛感,都变得不那么清晰了。

        他怜惜地坐在她的身边,他知道她的内心有多痛苦,她正在间熬着世间最大的痛。他小心地拿起她的手,那只还没来得及清洗的手。

        手很凉,指节因为长久攥紧而泛白,掌心还有未愈合的划伤。

        “我本在南部的军营中管理着粮草,是母亲捎信让我看望病重的父亲……”秦江月坐在苏碧菡的身旁,像一位温情的长者又像缠绵悱恻的恋人诉说着心里的话。

        “你还没有看……”苏碧菡敏感地侧过脸,“你应该去看你的父亲呀!”

        “没事的,不差这一会儿,深更半夜,他有可能还在睡呢。”

        “不要因为我,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

        秦江月淡淡一笑,:“不会的!你现在比谁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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