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夏所有的政务就得听吴阶的了,此局面无法改变吗?”
“大人怎么看不出当今之事?你之所以要清君侧?不就是看吴阶把持朝政吗?为了扭转大局你已经作了牺牲和尝试。事实证明,无人能动吴阶只等你的父皇卸任。”
“恨死我也!”齐丰使劲地砸眼前的案几,愤愤地说,“如遇机会,我还要‘清君侧’!”
“没有实力很难‘清君侧’,大人一定有这个体会。”
谈话至此,齐丰已无言。面对如此国情他深知他已无能为力。
“我们就老老实实呆在北疆吧!”齐丰很无奈地说,“我们既然是北疆的命就认命吧!”
“大人明智!如此之时,我们只能这样了。”
“喝酒吧!”齐丰苦笑道,“听贤兄的一番挚言,我是应该庆贺的,庆贺父皇不杀之恩。”
李蒙也笑了,大声道:“喝酒才是我们的大事!”
齐丰此时心中一扫阴霾,知他的父皇近期甚至永远都没有机会杀他了。因为后夏已病入膏肓,后夏早晚是呼延况的酒中菜,他们听天由命也许要好一些。只是,齐丰虽然有短暂的欣慰,心灵深处还有隐隐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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