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郑骧若有什么想法,等他想通了肯定会跟自己说的。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边上的吴革和牛五也是不解的看来。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郑骧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即调理清晰而冷静的开口。
“若杀娄室,其利或在眼前,然其害,却是在根本。”郑骧说着,对赵谌拱了拱手,道:“短期看,我军心大振,陕境金虏群龙无首,我可获喘息之机。”
“此乃明利,天下皆知。”
“然长期视之,则有倾覆之祸!”说到这里,郑骧的语气加重,“完颜娄室乃金国西路军魂,金主之心腹爱将。”
“他若死于陕境,于金国来说,不仅仅是损兵折将,更是国威扫地。”
“金国为复仇,也为立威,必整合举国之力,发动前所未有之西征。”
“最重要的是,殿下成气候了。”
“届时,殿下将以陕境这孱弱之躯,独抗北方席卷而来的复仇风暴,关中恐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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