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医院里面拉紧电线,他不在医院,所以我要帮他拉紧它。”

        “如果他们不愿意拉紧自己……如果他们想像个人类,他们会在那里弄伤自己,我拿了一把刀,拉紧了三下……我坐车回家了,我吞了很多药,我不喜欢搬家,一切都乱套了,他们都不对,我也不对,我想告诉他们,但是他们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无法告诉任何人我的意思……”

        西条康惠在自己日志上留下的话令人毛骨悚然。

        她写的东西跳脱不定,前言不搭后语,很多句子都不通顺并难以表达完整的意思,但就在字里行间,一种语言恐怖缓缓而来。

        她小时候就是这样度过的。

        情况出现变化是在她跟随爷爷奶奶生活之后。

        爷爷奶奶住在乡下从事养殖业和水产业,西条康惠换了一个环境之后周围人流减少,面对空旷的环境,她感觉舒服很多,而相比起母亲,爷爷奶奶也会更关注这个孩子。

        更重要的是,西条康惠作为爷爷奶奶的帮手,在屠宰这件事上得到了极大的乐趣。

        在日志中,西条康惠形容屠宰鸡鸭鱼这些动物时伴随着难以形容的快乐,当她使用刀具切开鸡的喉咙放血,将鱼的腹部剖开取出内脏,看着公鸭在她的手下被分成碎块时,西条康惠久违地感觉到了片刻的平静和喜悦。

        她拉紧了电线,她修正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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