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他们只是害怕投诉,害怕失去选票而已。

        真到了体制内部,对警视厅的这些刑警来说,警察厅坐办公室的是天官,可对地方分部来说,他们这些本厅来的也是不折不扣的天官,一个个威风做派都是摆足了的。

        著名的启蒙思想家、法学家长崎素世曾经说过“权力只对权力的来源负责”,莫过于此。

        地方巡查长将袋子里的绿茶递给每一位警官,然后再把一盒盒的烧鸟卑微地送到他们的手边,顺便偷偷地听他们正在聊什么,如果能和本厅的精英们搭上话,居酒屋吹牛都是莫大的资本。

        “怎么样?西条康惠招认了么?”第十三系的日暮警部拿起一串葱烧鸡肉串,就着烟和绿茶吃了下去。

        “没有,真难搞啊。”第一系的香坂警部也痛苦地摇头:“无论怎么说,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她否认了所有的指控,坚定地告诉我们日志里面的东西是她幻想的,不是真的,她没有杀人,也不是她分尸的动物。”

        “tmd,这臭小子真是欠教育!”柏木仁回想起自己动手的经历,还是气得脸色通红。

        “柏木桑,你别管这事了,你之前打人的事,还要拜托监察和地检那边通融呢。”香坂警部苦恼地摇头:“幸好有监控拍到是她先动的手,我们可以强行说你是自卫,不然你要被地检起诉的!”

        一听到地检,柏木仁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严格来说在审讯时胆敢动手打人还是未成年人,最好也是个调岗降板处理,再严重点要辞退的。

        “冈田呢?”白鸟翔警部吃着烤鸡皮串,还不动声色地伸手从下属的盒子里拿走了他的烤横膈膜串,让下属敢怒不敢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