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青年微微鞠躬,抱起自己的箱子,大步走出了第一外科。

        白大褂上的胸牌晃动不止。

        “东京医科齿科大学医院法医病理科,实习医师,上杉宗雪。”

        无视身后的窃窃私语,怀抱着箱子的青年逆流而行,将第一外科丢在背后,外面医院的大门传来一阵嘈杂声,又一个紧张的早晨开始了。

        看病的病患们相继步入医院大厅,穿着洁白护士服的护士们正在前台为病人挂号,急救科室的医生推着挂瓶一路小跑,面色苍白的老人坐在大堂的铁洞洞椅子上木然地看着大屏幕,家长着急地带着小孩询问病情。

        忙乱,嘈杂,井然有序。

        只有他格格不入,仿佛海洋中的孤岛一般孤寂。

        实习医生不可以独自使用电梯,他只能抱着纸箱穿梭于走廊和楼梯。

        病理科位于医学楼最角落采光最差的尽头,比起其他部门,这里要更加阴冷,空气中弥漫着独有的消毒水和灰尘的气味,走廊尽头玻璃门被锁住,一堆废弃的挂杆、轮椅和病床堆积在一起,堵住了通往更深方向的道路,清晨的阳光还没有抵达这里,死亡的阴霾却已经长久笼罩于此。

        医院是个每天都在发生死亡的地方,医生就是群靠着书写别人生死来混饭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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