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是一个大学附属医院的实习医师罢了,还差得远呢。”上杉宗雪无奈地摇头。

        “哎,可别这么说,你这法医病理科的验尸权威!”上杉裕宪坏笑着说道:“事情我都知道了,警署的警察夸你厉害得很,就连大河内那个老学究都说你可能是这一块的天才呢!”

        父亲就是这样的性格,上杉宗雪也习惯了,他也调侃道:“父亲那边都顺利么?”

        “嘿嘿嘿,一般般吧,上个月也就开了七八个画展、音乐会和庆典,东京都勉强前十的水平喽~”上杉裕宪得意地战术后仰:“还是不如你雪松丸来得威风,都敢反对警署系长的判断啦~”

        “义之所在,是先祖谦信公一生所求,也是我所求,让我明知道事情有问题的情况下就草草签字,我做不到。”上杉宗雪认真地说道:“这也是爷爷和父亲一直教给我的。”

        “这是正论。”爷爷上杉邦宪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妈妈上杉朋子则是使劲地给两个儿子烫鱼片。

        “你说得没错啊,现在的这些人,哼~”上杉裕宪满是不悦地哼了一声,似乎觉得所有人都在欺负他可爱的儿子:“对了,要不要我去和医科齿科大学那边说一下,让你调回外科?你放心,本家别的不行,在文化界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不用了,我觉得现在挺好的。”上杉宗雪心想我好不容易触发了新能力,再调回去算是什么事?

        他现在就需要干这个。

        “这样啊,我们呢也不勉强你,总之你喜欢就好,既然决定了做这一块,那就好好干吧!”上杉裕宪笑完了,收起了自己轻松的表情:“不要怕,我们会站在你的身后,遇到了麻烦,尽管和我说,和本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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