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原本就只是一个上京的女大学生罢了,在酒吧陪酒的时候认识的,自从体会到那种生活之后,我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否则他就会找我要回之前在我身上投入的所有钱……你们警察知道的,陪酒女这种身份……就算是诬告警察也不会相信的。”

        “…………”毕竟是毒品贸易,千叶县警察无话可说:“那既然这么有钱,你为什么又会回到日本呢?”

        “因为啊,他玩腻了。”北野由加理惨笑着说道,然后突然很神经质地对着警察反问道:“是不是黄男就是喜欢白皮大洋马啊?南非有很多白皮,也有不少黑皮,他到了南非之后就拿着钱四处找女人,完全不理会我了,也不给我钱了,我带的一点积蓄很快就用尽,在这边的友人也告诉我无事发生,所以我决定回国生活,毕竟这里是我熟悉的地方,毕竟不用陪黑皮。”

        “可惜回国之后我感觉到一切都索然无味,没办法,被狮子保护过的女人,怎么会在意野狗呢?赚钱的日子过得好痛苦,花自己钱的感觉一点也不快乐……”女人由衷地说道,她微笑着彷佛是在怀念着过去的好时光。

        那神经质的样子让千叶警察怀疑她是不是吸冰了,可惜没有。

        吃下包子之后的三十分钟,二阶堂启毒发,三田村贤和由加理两人一个摁住他的身体,一个用被子捂住他的脸,在持续的痉挛之后,二阶堂启泄了劲,两人合力将他丢进了河中,然后按照之前约定的,从羽田国际机场乘坐航班而逃。

        一开始两人还有点慌张在南非过着深居浅出的生活,然而很快他们就得知神奈川警察根本没有立案,可两人毕竟只是情人关系,一两年时间三田村就逐渐腻味了由加理,由加理也始终无法适应南非的社会环境也不会说英语,于是决定回国居住。

        不得不说,上杉宗雪的存在给予了罪犯极大的威慑,北野由加理当然知道家属报案多次,但她料定了神奈川警察绝对不会没事找事自己给自己惹麻烦翻案。

        她看到NHK电视台里的闹事新闻了,对此她报以冷笑轻蔑的态度。

        不好意思,我神奈川自有县情在此,重新调查?你不如说我是织田信长没有死在本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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