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委屈和长久积压的挫败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他……他是很尊重我!尊重到……尊重到……”

        她哽咽着,几乎无法成言:“尊重到……他从不碰我一下!一次都没有!”

        她的话如同惊雷炸响。上杉邦宪脸上的肌肉瞬间僵硬。

        “这半年来……我们睡在同一间卧室,同一张床上……”大嫂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绝望:“可他……他就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无论白天我们看起来多么‘和谐’,多么‘互相尊重’……到了晚上,他……他甚至不愿意碰到我的衣角!我……我以为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试着……试着靠近他,甚至……甚至晚上主动贴上去……”

        说起这件事,大嫂的脸颊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涨得通红:“可他……他毫无反应!就像……就像碰到了一块冰冷的石头!他会轻轻但坚决地推开我,然后说……说‘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或者‘别闹了’‘今天很累’什么的。”

        大嫂的诉说如同狂风暴雨,将所有的“体面”撕得粉碎,她说完这些话瘫坐在那里,肩膀剧烈地耸动,泣不成声。

        上杉邦宪彻底懵了。他像被一记重锤狠狠砸中,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捂胸口的动作都忘了,孙媳妇描述的场景——相敬如宾却形同陌路,丈夫对妻子主动的亲昵毫无反应甚至推开——这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不是身体不行?孙媳妇的描述里,定宪身体健康,精力似乎都投入了工作。

        不是不喜欢?不喜欢为何要娶?不喜欢为何能“待她极好”、“安排妥帖”?

        那这算是什么?!

        “相敬如宾”这四个字,此刻像最恶毒的嘲讽,回荡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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