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有个儿子,把赚到的钱给儿子听他叫一声爹,算是这个中年男人为数不多的慰藉了。

        说完了这些,石室章雄泪如雨下,死魂不会哭,但他可以嚎。

        【辛苦了。】上杉宗雪用爱染明王法相拍了拍石室的肩膀,这是一位典型的社畜,而上个时代这个年龄的日本男人不少都是这种类型,他们拥有着很低的物欲和非常强的忍耐力,而且受到强烈的道德观念束缚,视家庭、义务为先,什么“忍道”“根性”这些词也是当时的流行词。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人口红利”吧。

        下一代就没有这种概念了。

        上杉宗雪不由得有些感叹,很多男性真的是当工具人当了一辈子,到头来没有一天是属于自己的,也不懂去要求应得的东西,既然他们愿意吃苦,那他们就有吃不完的苦。

        石室章雄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他的筑波大学赶在日本奖学金改革之前读完了,那个时候的奖学金还不是“助学贷”,不用还的。

        【所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上杉宗雪问道。

        【理解……万岁!……不知道。】石室章雄苦笑着说道:【其实,我自己都没有搞明白!】

        【详细说说?】上杉宗雪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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