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警界顶层人物,深知某些领域的潜规则,但如此赤裸裸的证据摆在面前,还是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这不仅仅是怨恨,这是一份指向最高特权阶层黑暗面的血泪控诉。

        “我记得之前那位上皇的兄弟,现年已经83岁的朝阳宫就因为饮酒过度……”上杉宗雪猛地想起了什么。

        “不要说了!”渡边英二猛地说道。

        “为什么不能说?很明显,堀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上杉宗雪厉声说道:“堀川的妻子需要器官移植等了好几年都没有,而你看这份报告,关系者一旦有需要,一个月之内宫内厅就找好了合适的肝脏……”

        “宗雪!你不要再说了!”渡边英二气得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国民都渴望公平,但是有些人就是要比其他人更公平!”

        上杉宗雪沉默着,但紧抿的嘴唇和眼中闪过的震惊与了然,表明他同样瞬间理解了这背后的悲剧性因果。

        学术的理性让他立刻想到这可以作为研究极端主义成因的绝佳案例,但人性的部分则感到一阵沉重。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内阁官房长官小野田公秋和警察厅官房长小野田公显兄弟两人联袂而至,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警察厅警备部部长神代宗一郎。

        上杉宗雪和渡边英二神色一变。

        “长官(内阁官房长小野田公秋),官房长(警察厅官房长小野田公显),神代。”渡边英二立即低头,同时拍了一下上杉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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