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柴尔德夫人慵懒地倚在一张覆盖椅上,百无聊赖地翻着几份特意带来的报纸和杂志。
她首席女仆丽雅悄无声息地走到身边,递上一个厚厚的信封:“夫人,这是从巴黎转来的信件,来自莱昂纳尔·索雷尔先生。
您说只要有他的来信,要第一时间交给您。”
罗斯柴尔德夫人听到「莱昂纳尔·索雷」,顿时精神一振,立刻接过信封拆开来,还不忘挥手让丽雅离开书房。
展开信纸,这是一份笔记清秀的誊写稿。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夫人低声念出这个标题,碧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好奇。
她对莱昂纳尔的才华印象深刻,《老卫兵》中那种对时代弃儿的悲悯与冷峻的洞察力曾深深触动她,甚至让她解读出超越作者本意的、关于女性命运的隐喻。
开篇第一句就让她微微一怔:
【多年以后,面对床上的女人,家“L“将会回想起自己读到某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多么奇特的句式……”她喃喃自语。
这种将未来、现在与过去交织在一起的叙述方式,在法语表达中呈现出一种近乎魔幻的时空张力。
它不像传统的线性叙事,更像一种宿命的预告,一种在时间河流上投下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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