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读到女人在生命的尽头,选择用这封长信而非哭闹纠缠来宣告她的存在与爱恨时,侯爵夫人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

        她猛地合上杂志,紧紧按在胸口,仿佛要平息那颗狂跳不止的心。

        她想到了自己年轻时那些隐秘的悸动;想到了用扇子遮掩的、投向心仪男子却又迅速收回的目光;想到了无数个丈夫心不在焉的夜晚……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共鸣和悲愤席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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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剂师米歇尔先生的妻子芙莉莲,趁着丈夫去药房坐诊,躲进了他们狭小的、弥漫着草药味的配药间。

        这里是她唯一能暂时逃离琐碎家务和孩子哭闹的地方。

        她迫不及待地翻开《现代生活》——这是她沉闷生活的一大乐趣。

        被彩色插图震惊以后,她几乎是带着一种近乎窥探隐私的兴奋来。

        但很快,这种兴奋就被一种灭顶般的窒息感取代。

        【你,从来也不曾认识我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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