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已经实行了共和制,贵族头衔和特权都已经作废,只是文化惯性仍在。

        俄国却还是彻底的封建社会,整个国家的上层建筑都是由贵族构成的。

        在索菲娅眼里,莱昂纳尔这样的平民不过是蝼蚁,要不是法兰西的法律保护着他,她甚至会让自己的侍卫们把他捆起来,用马拖着在泥地跑上两公里。

        杜朗教授也好心地提醒了莱昂纳尔一句:“索菲娅从小就善于雄辩,是阿列克谢耶芙娜男爵夫人最出色的孩子,也是莫斯科贵族沙龙里的明星。”

        莱昂纳尔注意到,杜朗教授在说到“孩子”时,没有说明是“男孩”还是“女孩”。

        莱昂纳尔笑了起来,措辞却开始变得锋利:“您说您熟悉这些大师,但他们似乎都仅仅是您参加贵族沙龙时装点门面用的谈资。

        法兰西文学里珍贵的对理性的追求,对逻辑的重视,对文明的践行……并没有在您这颗美丽的头颅里生根发芽。”

        索菲娅依旧不屑一顾,认为莱昂纳尔只是强撑罢了。

        莱昂纳尔踱着步到索菲娅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就好像您刚刚口口声声说希望索邦‘不因任何外在因素而动摇的崇高标准’——

        如果我那些‘虚名’是能影响考试的‘外在因素’,那您母亲的‘30万法郎’和您自己的社交影响力,就可以排除在‘外在因素’之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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