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沉默,就等于默认了教会拥有用迷信解释文学创作和司法判决的权力!这比一个骗子的罪行危害更大!”
莫泊桑这次没有站在老师那边,他从小就极度厌恶教会,甚至故意犯错让教会学校开除他,所以态度更加坚定:“我完全同意爱弥儿!管他什么舆论风险!
只要能让那群神棍不痛快的事,我都支持!签!必须签!而且要号召更多人来签!让教会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买他们那套‘魔鬼’把戏的帐!”
这时大家发现有个人异常沉默,正是同样收到了「法国作家协会」信件的莱昂纳尔,于是停下争论,把目光投了过来。
所有人都想听一听他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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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时间,在巴黎圣母院一间阴冷的地下室内,被单独提押出来的爱德华-贝努瓦·德·维勒纳夫,穿着囚服,神情憔悴。
教廷的特使,让-若瑟夫·富尔卡德神父,站在他面前,神情严肃,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维勒纳夫,你应当清楚,这场驱魔仪式,是为了拯救你那被魔鬼玷污的灵魂……
同时也是为了挽救巴黎日益堕落的风气。为了达到最好的……嗯……‘治疗效果’,让信众们亲眼见证圣光的威能,你需要——‘配合’。”
爱德华-贝努瓦抬起眼皮,讥诮地笑了起来:“配合?神父,您指的是像马戏团的猴子一样,在台上翻滚、嘶吼、说些谁也听不懂的‘恶魔低语’吗?”
富尔卡德神父脸色一沉:“注意你的言辞!这是神圣的仪式!你需要表现出被魔鬼折磨的痛苦,在圣水、圣物和祷言的威压下挣扎、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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