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维勒纳夫的犯罪行为,还是他那些……嗯,特殊的‘创作’,不是吗?”
莱昂纳尔微微停顿,让自己的话语更有分量,并且踱步走到了客厅中央。
他的语调愈发冷静:“驱魔仪式本身,无论多么荒谬,我们或许无力阻止,也无需强行阻止。
那是教会在其信仰体系内的自娱自乐。关键在于仪式之后的‘判决’——
教会必然会宣称驱魔成功,‘魔鬼’被驱逐,维勒纳夫‘恢复清醒’。
然后呢,会发生什么?”
这个问题让作家们面面相觑,他们确实没有了解过。
莱昂纳尔笑了起来:“根据抓捕他的克洛德警长说,依据以往的经验,维勒纳夫在驱魔后,送进萨尔佩特里埃精神病院,用铁链锁起来,与真正的疯子关在一起!
谁都知道是个什么鬼地方。
其实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用一具活生生的躯体,竖起一块恐吓的警示牌。”
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莱昂纳尔的声音在回荡:“所以,阻止教会的关键不在于是否联署反对驱魔,而在于在科学的基础上,为维勒纳夫的状态下一个科学的、不容置疑的诊断书!”
“诊断书?”莫泊桑脱口而出,带着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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