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两封邀请函

        巴黎圣母院的钟声在七月末的晨雾中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还在为昨日那场骇人听闻的惨剧哀鸣。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圣拉扎尔医院玻璃窗时,一间单人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与腐肉混合的刺鼻气味。

        爱德华-贝努瓦·德·维勒纳夫躺在冰冷的铁架床上,右半边脸覆盖着厚厚的亚麻纱布,渗出的淡黄色液体浸湿枕头。

        他时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时而突然坐起尖叫,手指徒劳地抓挠着空气,仿佛仍在摆脱那蚀骨的灼痛。

        “给他注射十格令吗啡。”医生摘下沾着血污的手套,对助手吩咐道。

        当针尖刺入皮肤、药物被缓缓推入血管以后,维勒纳夫突然安静下来,只用浑浊的左眼死死盯着天花板。

        “是主教……还有那个神父……”他的声音嘶哑。

        “他们说……只要我演得像……就能去土伦……不用去精神病院……”

        克洛德警长此时正推开门走进来,恰好听见这段断断续续的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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