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左拉、莱昂纳尔、莫泊桑等人的反应,利希滕费尔斯院长也满意地点点头:“我认为‘自然主义’与维也纳美术学院的艺术信条异曲同工。

        我们都追求对现实的深刻观察和准确描绘,但最终的目的,是要提炼出其中蕴含的崇高精神,赋予其古典的、永恒的美。”

        他的语气逐渐变得严肃:“这让我不得不想到如今在巴黎兴起的那股……嗯,‘印象主义’的风潮。

        请原谅我的直率,诸位来自巴黎,或许有不同的见解。但在我看来,那简直是对艺术的背叛与反动!”

        他的声音逐渐开始变得不屑:“那些画家,抛弃了素描,忽视了构图,放弃了崇高……他们沉迷于光影的碎片,追求模糊的轮廓和甜俗的色彩。

        画些郊游的布尔乔亚、模糊的火车站、睡莲……轻浮!肤浅!毫无精神重量!那根本不是艺术,是技术的倒退,是品味的堕落!”

        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艺术需要自由,但更需要对传统和美的敬畏,绝不能任由混乱和庸俗泛滥!

        文学是绘画永恒的灵感来源——你们的作品,让我看到了巴黎还未堕落的那一面!”

        这番话让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左拉对绘画兴趣不大,他更热爱摄影;而于斯曼等几个年轻人是印象派的支持者。

        但他们只是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出任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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