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纳尔皱起眉头,那个像秃鹫一样势利的女人?每个月15法郎的“伙食费”,他可从没有拖欠过!
莱昂纳尔的声音冷了下来:“她说了什么?”
艾丽丝犹豫了一下才回答:“她……她说听别人读报纸了,国家马上要实行新法律,所有像佩蒂这么大的孩子都必须去上学。
她问……问你打算怎么办?是继续让佩蒂留在你这里……还是……还是让佩蒂回家,然后……送她去学校‘接受教育’?”
佩蒂终于忍不住了,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她根本不是想让我去上学!先生,您知道的!她只是觉得我现在‘有用’了,每个月15法郎太便宜了!
我上次休息日回家,给弟弟带了点我烤的小饼干,她……她就追问我在这里吃什么,做什么,能拿到多少钱……她听说我有时能跟那位德彪西先生学琴,眼睛都亮了!
她说……她说像我这样的,‘培养一下’,能卖给更好的……地方……”
说到这里,佩蒂又哽咽起来,瘦小的肩膀颤抖起来。
那噩梦般的过去似乎再次向她袭来。
莱昂纳尔这里的温暖如同美好、脆弱的泡泡,母亲的出现就像一根尖针,随时可能将它戳破。
艾丽丝连忙搂住佩蒂的肩膀,轻声安慰她,一边对莱昂纳尔解释:“她母亲话里话外的意思,确实是嫌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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