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激动:“这绝非小把戏,福尔摩斯先生!这简直是……是魔法!”

        福尔摩斯纠正了我:“是演绎法,不是魔法!逻辑之于理性,正如望远镜之于天文学家、显微镜之于生物学家,能让我们能看清事物的本质。”

        我仍然感到难以置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一个人的观察力能敏锐到如此地步:“可是,福尔摩斯先生,请原谅我的冒昧,也许……也许刚才关于我的推断,存在某种巧合?或者您通过其他我不知道的途径……”

        福尔摩斯笑了起来:“怀疑是科学精神的第一步,华生。很好,你比大多数只会惊呼‘太神奇了’然后就此打住的人要强,这证明你虽然年轻,但是确实有成为优秀医生的潜质。

        那么,为了向你证明这并非偶然,也并非我事先做了调查——请你随便给我一件你身上的随身物品,任何东西都可以。

        最好是你日常携带、使用了一段时间的。让我来试试看,能从中读出些什么。”

        我下意识地摸向口袋,触碰到一件冰凉的金属——我的怀表。这是父亲在我来伦敦读医学院的时候给我的旧物,我几乎从不离身。

        我掏出怀表,仔细检查了一番:银质表壳已经有些磨损,表盖光滑,上面没有任何刻字或记号,也没有谁的相片,表链也是普通的银链。

        “给。”我将怀表递给福尔摩斯,并没有多做任何介绍,我倒要看看,这次对方还能说出什么。

        福尔摩斯接过怀表,指尖轻轻摩挲着表壳,仿佛在感受它的历史;然后他走到灯下,仔细审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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