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综合所有这些痕迹——大约七八年前开始的经济状况变化、可能的人际冲突、生活的颠簸焦虑……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您的父亲,曾经度过了一段相当艰难和困顿的时光。他努力维持着体面——表还在被使用和保养,但生活的压力已经清晰地刻印在了这块伴随他的时计上。它记录的不仅仅是精确的时间,也是一段波折的人生。”

        “而你,华生,继承了这块表,也继承了某种责任?或者说,一种走出父辈阴影、重振家声的渴望?你精心保养它,甚至超过了它本身的价值所在。所以这块表来自近些年的划痕很少很少——如果这只是一块你买的二手怀表,你不会如此珍惜!我说得对吗?”

        我彻底呆住了,这些家族旧事,竟然被一个陌生人从一块冰冷的金属上读了出来!这比推断我的职业更令我感到骇然!

        我喃喃自语,所有的怀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上帝啊……你……你说得一点没错。我父亲他……那几年确实很不容易。”

        福尔摩斯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并无得意之色:“物品会说话,华生,只要我们懂得倾听。它们记录着主人的习惯、经历,甚至情绪。每一个磨损,每一道划痕,都是一个故事。我的工作,就是解读这些故事。”

        他走到壁炉边,拿起他的小提琴,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发出一个单调的音符,仿佛要用音乐驱散刚才谈话中的沉重气氛。

        ……】

        写到这里,莱昂纳尔停下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窗外的巴黎已是夜深人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马车声打破寂静。

        他审视着刚刚写完的情节——这样处理,既保留了福尔摩斯初次见面便看穿华生背景的悬念,又通过层层递进、细节丰富的推理过程,赋予了其更强的科学性和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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