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有才华,或许有影响力。但说到底,他只是一个作家,一件工具。工具好用,自然要善用;

        工具如果可能伤到手,或者妨碍了更重要的工程,那么谨慎地‘处理’一下,又有什么错呢?

        共和国需要的是听话的笔,而不是自行其事的刺。”

        他转过身,脸上的表情近乎悲天悯人:“至于蒙羞?哦,费迪南,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只要我们成功了,彻底将教育从教会手中剥离,建立了统一的、世俗的共和国学校体系。

        谁还会记得过程中一两个微不足道的牺牲品?人们只会歌颂费里总理,歌颂我们的远见和魄力。

        而像索雷尔这样的年轻人,巴黎每年都会冒出好几个,大多数最终不过昙花一现。

        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天才’,去冒险得罪我们最重要的商业盟友,打乱筹划多年、关乎数百万法郎收益的大计……

        这才是真正的不明智,真正的不负责任!”

        他走回比松面前,语气斩钉截铁:“《两个孩子的法国旅行》必须成为核心,这是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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