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人，跟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普通百姓，以及周鲲山这样的实用主义者，可不一样。
郑毅指了指天上：“我，的确是从那个地方来的。”
“那是一个比苍炎界更加强大的世界，也的确有很多人，拥有着移山填海的本事，那样的人对于你们来说，称之为仙人并不为过。”
冯海涛双目灼灼：“这么说，踏碎虚空一说竟然是真的。”
郑毅一愣。
在苍炎界，竟然还有人怀疑这件事的真假，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不过仔细想来，似乎也并不奇怪。
苍月炎皇踏碎虚空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就算当年有人亲眼见过，现在估计也死得差不多了。
更何况，就算是当年，亲眼见过的人也绝对不会太多。
有人怀疑，那才是正常的。
“的确为真。”郑毅微微颔首：“不过踏碎虚空也没有你们想象之中的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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