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静静听着,心中了然。
他很清楚,以陈寒螭的天赋,若没有家族的拖累,如今至少也是一阶顶级丹师,甚至有希望冲击筑基。
可偏偏是家族二字,成了他最大的枷锁,将他困在了底层。
陈胜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
“倒是苦了你了。”
陈寒螭连忙摆手:
“能活到现在,能让族人有个安身之所,已是万幸,不敢说苦。”
陈胜这才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白玉堂,想起当年与白老爷子的交情,问道:
“我也数十年未涉俗世,白老爷子身体还好吗?你父亲如今过得怎么样?”
白玉堂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苦涩,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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