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螭看着他的背影,又拉过儿子,压低声音训斥了几句,罚他去后院处理刚收购的灵草。
待坊市内只剩下他一人,陈寒螭才靠在椅背上,轻轻叹了口气,过往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自当年主脉遣散诸多旁支后,他们这一脉便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由于他们这脉没有筑基修士,他们连一块正式的灵脉道场都没能分到,只得了几万下品灵石的补偿。
这些年,他带着族人辗转于数个坊市,先是和丹房合作,后来租了一片薄田,让族人当灵农。
好不容易靠着炼丹术攒了些家底,又因坊市争斗被迫搬迁。
练气境界的族人也从最初的三十多口,减到如今的不足二十人。
直到数年前,西疆局势渐稳,他才带着仅剩的族人赶来此处,趁着拓荒的风口开了家药铺,勉强维持生计。
“若是能有一块灵脉基业,族人也不至于如此……”
陈寒螭喃喃自语,眼中满是渴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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