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不过此辈不识天数，明明只是个散修，却敢强行冲击金丹，如今失败，纯属活该！”
“依我看，他这辈子怕是都没机会再冲击金丹了。”
吴若虚坐在蒲团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闻言只是轻轻颔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他心中对赵白鹿的厌恶又深了几分。
这副洋洋得意的嘴脸，实在是蛇鼠两端，赵氏一族祖上也是英杰辈出，怎么到了这一代，出了这么个小人？
吴若虚心中感叹，却也没说什么。
小人有小人的用处，至少在打探消息、处理杂务方面，赵白鹿还是有些能耐的。
他摆了摆手，随意找了个借口：
“行了，此事我知道了。你去库房一趟，将上月收上来的‘青灵草’盘点一下，送到丹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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