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师兄反复指点、督促的功劳,师弟只是稍稍用心罢了。”
张越闻言,轻轻一叹:
“是啊,基础的辨药、制药本就不难,稍稍用心,便能有所成就。”
“可惜有些人,就是不用心啊!”
说着。
他的目光朝着另一组看去。
他的神情有些幽怨。
另一旁。
罗芸师姐更是满面胀红,拿着药杵敲桌,对着李华瑶耳提面命。
“李师妹!这赤芝须去根三寸,你看看你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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