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目光平淡。
姜云逸回忆如此清晰，一时之间都有些恍惚，想起百年前的通灵峰，只要是门下弟子出行，必会吸引许多目光，男弟子皆是会有意无意的往那边看去，偷偷瞄上几眼，甚至犹豫着要不要上去交涉。
姜云逸时常带着陆凝霜下山历练，偶尔也碰到几次，比起通灵峰香闺密语，闺阁闻莺，陆凝霜就显得清冷太多，除了和姜云逸单独待在一起外，从未和任何人走近，对此成为吸引最多目光的存在。
凄清而带着孤傲，极为清丽，走到哪里都是瞩目焦点。
对此，姜云逸没少头疼。
陆凝霜见他看自己发呆，又瞥了一眼画面中的通灵峰女弟子，立马会意。
“夫君可是在想曾经的我？”
“！”
姜云逸不说话，陆凝霜也不意外，只是默默牵住他手，拉近距离低声道：“比起曾经，现在的我更懂得疼爱夫君，不要再想过去，应该享受当下。”
“.........”
姜云逸想起她的吻咬，留私印，以及强硬的束缚手段，嘴角不禁抽搐一下，总觉得她是在调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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