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中有话,姜云逸又怎能听不出,无疑是在怨那一晚自己推脱一事。
毕竟,那时候陆凝霜确实意犹未尽,亲了几下就被自己推开。
姜云逸‘啧’了一下,也明白陆凝霜记旧账很严重,于是乎,把画收了起来放到纳戒里,俯瞰她问:
“你要什么?”
陆凝霜完全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坐在位置上,不急不慢的翻出书籍,许久才做出决定,道:“写几个字。”
“嗯?”
“在夫君身上写几个字。”
“!”
姜云逸又从她手中夺过那本书,如他所想,是合欢宗魔教邪物!
一切罪恶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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