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了,两人就并肩而坐在椰子树下,或许这个地方对陆凝霜来说并不值得新奇,更感不起兴趣。
只是见到姜云逸感兴趣,才会陪伴着。
而当下,他却是时不时的抬头,像是担心什么东西砸下来。
“夫君在担心什么?”
“有椰子。”
“夫君是炼体。”
“你不懂,这是来自心理上的不安!”
“那为何要坐在这里?”
“还能为什么,自是炼心。”姜云逸耸肩,道:“能让我怕的东西很少,至少得在心理上压制住我。”
“夫君有理。”陆凝霜想了想,又问道:“那夫君就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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