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亮堂,陆凝霜正抓着被褥两角往上掀,把被褥摊在床上,在半趴着一边整理上面的褶皱,一边背着他答:
“是夫君,是昔日的一点一滴,亦是因夫君而跳动的心脏。”
“嗯.......”
“夫君觉得不对?”
“对不对啊.......”
说实话,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答案,倒是没有标准可言,所以姜云逸并没有想着要为难陆凝霜。
可见她回答上来,姜云逸沉吟一声后,就听到陆凝霜慢慢叠着被子时,又说了一句:“夫君不答,便是对。”
这句话姜云逸不知听过多少遍,每次陆凝霜说完都是不怀好意。
察觉到不妙,他当即想反驳,奈何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毕竟陆凝霜的回答还算犀利,根本没给一点反驳的理由。
此时半开的窗沿洒落阳光,木料反光,屋内干干净净,半空仅有少许灰尘在飞舞,一旁的桌上还有空碗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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