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指指点点,甚至连周围的客商,亦是摇摇头。
但是陆凝霜却一直保持着叩头的姿态,额头鲜血淋漓。
‘磕头这种事,只有一个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会做.....’当时姜云逸的话,回荡在她耳边,然而姜云逸所说的走投无路,她不知道,因为陆凝霜从来不知所为的路在哪,她只是跟着他走。
‘这还关乎一人的尊严。’
所谓的尊严又在哪?陆凝霜也不知,从未想过,只觉同类不值一提。
除了那抹温暖,那个人。
“你这......”医馆婆婆本是不愿理会,但她发现,陆凝霜对自己很狠,即便额头与双膝磕破出血也不愿放弃,反而更加卖力,快要血肉模糊。
那张被灰土遮掩的面庞,逐渐被殷红洗刷,鲜艳刺目,可陆凝霜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般,依旧倔强的坚持,一遍一遍的磕着脑袋,额头已血淋淋一片。
这一幕,深深震撼着医馆婆婆。
遇到陌生人不救也就罢,遇到相熟的有心人也不救,偏偏只能是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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