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凝霜说出这句话，明显不像她，姜云逸不自觉掐着她娇嫩的脸蛋，质问道：“谁教你的？”
他盯着陆凝霜看，似乎要看穿她一般，想看陆凝霜的反驳，想知道是否真的是有人在背后教导她。
陆凝霜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痛楚，没有抵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如实说道：“我徒弟。”
“徒弟？”
“嗯。”
五百年，作为圣主的陆凝霜确实有资格收徒，但是，姜云逸却没见到过。
“男的女的？”姜云逸追问，甚至莫名有些紧张。
就怕那弟子，会上演冲师逆徒。
“女的。”
姜云逸闻言，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转念一想，又板着脸将她赶出去。
“我们是夫妻。”陆凝霜再次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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