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逸瞥她一眼,叹息道:“他确实是利用其他将士的命,来揣摸我们的心思,但不该死,你好歹给他折磨,在烙印下生死印记,让他往后尽心尽力的为东阳关出谋划策,一生不得离开东阳关,孤独终老也总比杀了好,活着必死有用。”
“嗯,夫君说的是。”
可在陆凝霜眼里,张军师生起仇恨就已是死人,这个怨不应由姜云逸承担。
说到这里,姜云逸像是找到她口中所说之人,一时戏言:“说实话,贪婪的人,确定不是你最有野心?”
在天阙内亲过后,陆凝霜有事没事就要来一次,一开始姜云逸尚有几分尴尬,慢慢适应下来,倒也没有那种难堪。
“是。”
“啧,怎就没人给你制裁。”
“夫君不是?”
“呵呵,我可打不过你。”
“但夫君能骂我。”陆凝霜把脸侧头发撩到耳后,看着他:“说我有病,我认,别人怨我可以,但怨我夫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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