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化,减不掉.......”
“.......”
次日,姜冬儿像只泄了气的河豚,双臂直挺挺地摊开,整张小脸埋在臂弯里,细软的青丝凌乱地散在桌面。
随着她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活脱脱一副遭受天大委屈的模样。
这倒不是谁欺负了她,而是昨日爹爹一句无心的“胖",直接让女孩整整一天一夜,咬着牙挑水劈柴,白嫩的手掌磨得红了些,就盼着能甩掉那几两"罪证"。
谁知今早一捏肚皮,软乎乎的肉团依旧顽抗;
再掐掐脸蛋,圆润弧度分毫未减,姜冬儿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唉......"
一声长叹从臂弯里闷闷地传出,她鼓着腮帮子,戳自己脸上的婴儿肥。
明明木柴劈成小山,井水也挑了十几趟,这恼人的肉怎就像焊在身上似的?
不多时,姜夏儿踮脚推开膳房木门,见自家姐姐像只蔫巴巴的猫儿,整个儿瘫在他平日最爱趴的食案上——要是在冰棺秘境,那是阳光最眷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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