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三百多两银子,足够富庶地过好多年,令狐冲此番帮不少忙,总不能白白受伤。

        令狐冲回过神,连连推拒:“替天行道是我等本分,怎么好收你的钱?”

        “拿着吧。”钟灵秀叹口气,为小伙伴操心,“你都这么大了,喝酒还要师父给零花钱,拿你师父师母的钱买东西哄你小师妹,也不妥当吧。”

        令狐冲从未想过这个,被她说得老脸一红:“那我就更不能收了。”

        “不过钱而已,你别唧唧歪歪的。”她嘱咐,“好了,刮刮胡子,收拾收拾,快回华山吧,你师母该担心了。”

        令狐冲后知后觉:“你要走了?”

        “是,我们就此作别。”日光斜斜照入,将她的乌发照成金丝,衣袂也透着光,她走到门边,脸颊几乎是透明的,“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他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一时怅然。

        钟灵秀自现代来,早就习惯分别与重聚,全无依依不舍,说走就真的走了,只在城门口吃了碗红油抄手。

        然后,南下去福州。

        出都出来了,总得去福州看看,如有机会,她打算偷看一下《辟邪剑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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