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降下，是辉少他爸，西装皱巴巴的，手里攥着个公文包，脸比刚才辉少还白。
“哥，我来……来给洛先生赔罪。”他往前凑了两步，被头马伸手拦住。
“洛总不见你。”头马弹了弹烟蒂，“雷老大说了，明天去公司谈货仓的事。今晚安分点，别再找事。”
辉少他爸愣了愣，赶紧点头道：“是是是，我明白！绝对不惹事！”
头马没再理他，转身往酒店里走。
辉少他爸站在原地，掏出手帕擦了擦汗。
刚才雷老大在电话里没骂他，可那语气比骂他还吓人。
他心里清楚，这趟要是没稳住，家里的生意就全完了。
楼上包间里，外面的锣鼓声彻底淡了。
林奈子把空杯子收进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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